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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十六 章持武存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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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周巍沉沉思索,答道:大人所得功法,前后歷经百年,先从海中起,后往湖中去,事事安排,龙不能上陆,落霞不能控海,倘若有神通牵连,何人能有这样大的威风兴许,大人正是有命数在身。」

李周魏这般说罢,似乎只是对於李清虹的感概,落在两人耳中却不同起来何人能有这样大的威风?

两人心中都有答案,只是说不敢说,想亦不敢想,既然有所怀疑,也只能咬定命数,再不敢提起別的事情。

李清虹立刻柔声道:「这事情-要从南北之爭说起,当年真然一道的洞天大放,虽然表面上是真君往天外,诸紫府自为之,实际上金羽带头,奉太元真君仙令,试探真一道果位状態。」

洞天即启,有三道「天武真神煞性】,听闻都是天武真君本人的——诸位便知晓天武真君不豫。」

李清虹从一旁的白色瓷罐里取出来茶,往壶中抖了一些,縴手与玉壶相得益彰,李周魏疑道:仅仅就靠看三道金性,竟然能確定真君消息?」李清虹低声道「当年安淮天立下,天武真君威震一方,妖魔皆偃,他取出三件衣甲,分別立在安淮天三处地界,留下一句话,便往天外去。」

这一句话是"她面色略有敬畏,道:「衣甲生,神煞立,衣甲死,则天武真空悬也,请后人登。」

「而后十年,这三件衣甲前后生皮长肉,两男一女,面容音貌,悉若生人,皆成就大神通,镇守安淮,直到安淮封闭,寧国破灭,再不见踪跡。」

南北之爭,紫府杀入安淮天中,空无一人,不见衣甲,唯独余下三道「天武真神煞性。

她摇头道:这可养肥了江北,一份被吴国长怀山得去,一份被紫烟得来,最后一份因为成言真人的疏忽而遁走不见,因此陨落了一位南海的紫府。」

这三道都是极为重要的东西,眾修诸紫府就罢了,尤其是一无所得的金羽宗对他很不满,既使是得了真然的长怀山与龙属,对他也是没有半点好顏色,脾气差些的如衡祝的衡离、殷洲的平偃,都是对他喊打喊杀。」

李周巍连连摇头,答道:难怪说成言不好在外走动,也不敢离开海內,原来如此。李清虹继续道那只金性还成了妖邪,这东西很凶,因为是天武真君留下的,有一丝真君的位格,果位上无人的情况下更可怕,就算紫府也要避看走-偏偏是那三件衣甲之一所化,聪明智慧也不在常人之下,眼下不知道躲到了何处,绝不肯出来了。「李周巍听得深深吐了口气,答道:「即使一件甲衣,也有这等威力,登果位当如天武真君,留衣镇世,目求高处,死亦无憾。」

李清虹微微点头,显然也对这位天武真君颇为推崇,点头道他是近古的大才,也是坦荡的人物,听闻他亲妹妹陨落,阴司榜上有名,贵为真君,本可以用神通拘住魂魄,这位天武真君却尊重阴司秩序,不肯私为,后来亲自走了趟阴司换回来的。」

李周巍稍稍整理了消息,突然有了疑惑,问道:太元真君又是当世显位,多有活动,金羽宗的修士甚至可以出入洞天修行,既然金羽一无所获,金性化为妖邪,为何真君不亲自出手,將之捉回?」

李清虹显然也早早思量过了,毕竟海內海外还是有真君存世,这种连金丹都会心动的东西,没理由仕其化为妖邪四处翱翔,遂答道:我已经问过了,事关阴司,一旦金性化为妖邪,就必须由阴司动手捉回,倘若阴司不派人来捉,真君也没有资格动手.这是职权之內的事情倘若太元真君动手了,那可是极为不敬的事情。」

她柳眉一皱似乎在措辞来描述这件事情的严重,打了比方道:就好比去了落霞,站在山脚下拦截大弯上依次飞来的四十八道霞光,叫他们不 能落回落霞山顶,从中再偷了一两道走。」

「喔」

李周巍立刻明白了,落霞和阴司都是独一档的势力,落霞显世更多,更加叫人敬畏,可阴可收纳大下妖邪,霸道之处也不容小李清虹话语方歇,面前的茶水沸腾,玉壶的壶盖微微颤动起来,她给李周倾倒了一杯,竟然是淡紧色的茶水,她柔声道:这是別人送的茶树【冬声落】,在列海种下了,今年是头一茬。」

李周巍道过谢,先是看了看,里头的茶叶脉络金银,叶片雪白,细细一品,只觉得从舌尖一直麻到了胃里,紧隨其后的是浓郁的灵气衝上,疲惫一扫而空。

味道却只一个麻而已,实在算不上好喝,李周咽了咽答道:「好!「李清虹倒是兴致勃勃,问道:这是我第一次种的东西虽然我如今味觉已经与常人迥异,可估摸著能猜出来些味道.应当还不错。」

「嗯嗯嗯。」

这茶水才倒出来的时候只是普通的灵茶之水,可这雷池是非同一般的神妙之地,天地中的雷霆之力受茶水牵引1,迅速匯集过来,李周巍隱隱约约感觉到头顶百匯穴发麻,天地之间好像要落雷了。

这茶杯端不得李清虹自然是没事的,天地之间还没有雷会劈她,李周则从容又快速地把茶杯放下,见李清虹抿嘴笑,略有尷尬地摇摇头。

她淡紫色的否眼眨了眨,朱唇轻启,笑道「不好喝就不好喝,你在此地可说不得谎,古代人若是向天发善,都是以雷作报应,雷池之中不得谎言,也就你有命数加身,若是换了別人来,这雷就先劈下来了。「你要说好呢,我到时候还要招待別人,把宾客们给喝麻了,也要跟著说好."李清虹忍俊不禁,重新为他添满茶水,道:「如果是曦治拜访,想必也会说好,这雷劈下来.曦治还吃得消,乌梢那小身板可吃不得雷,虽然有我在不至於灰飞烟灭,也要让它变成烤蛇。」

李周巍尷尬地点头,见李清虹还往自已杯里添茶,舌尖就开始隱隱发麻,也不知道该不该喝,连忙转移话题:「姑祖可听说真人的消息?「李清虹这才放下玉壶,答道:他那一日被追杀至此,我名正言页地出了手,把长霄截下来了,长霄狡猾得很,一见了我,就怕得罪龙,出手也扭扭捏捏,绕过去明儿也找不到了。」

我等开未打多久,他本就没有多少战意,越打越察觉事情不对,一口气道走了,如今不知藏在哪个角落观察局势,也是个祸害。」

李清虹神色严肃,答道:「他已经把你们得罪死了,眼下是不死不休的仇恨,虽然不敢害你,可害曦明没有什么顾虑」

「至於曦明——他中了兜玄的法术,刚开始我还有些忧虑,谁知道才隔了几年,他又活蹦乱跳起来了,往家中送了信,还与台家掛上鉤了!?

李周魏鬆了口气,思量一息,问道:「却有一事麻烦大人。」

他从袖中取出一枚玉盒来,往桌案上一放,答道我袭杀司徒末,又从长霄门弟子手中夺得了一枚法器,乃是府水一道,品质颇良,我研究请教了许久,发觉法器之內有一道长霄门的印记,手段高超,可以被一定范围以內的长霄弟子察觉"而这府水法器有一二名气,拿在手中却怕遭人发觉,我虽然无事,却不能传到族中子弟手中,拿出去交易也大打折扣,晚辈正看中一件法器,因为此事耽搁了。他抬了拾头,手搭在杯上,旋即又鬆了,道:大人此处若有合適的法器交换,最是方便。李清虹扫了一眼,答道:取来看看罢,省得你东奔西跑,既然有看重的,目然是化解此物的危害最宜。」

她笑了笑,话锋一转:当然,也是我这处草草建立,也没有什么法器给你换。」

李周巍点了头,將这? 窈写蚩慵酁]瀅的一枚小葫芦放在其中,宝光璀璨,却被大上的玄雷压任,隱隱有些暗淡李清虹縴手一伸,这葫芦立刻被元磁之力牵引1,落在她手中,她扫了两眼。「轰隆!」

立刻有一道霄雷从天而降,轰隆一声砸在葫芦上,紫色的雷光洗礼而下,一股深黑色的烟气从葫芦中喷涌而出,在这雷霆密布的秘境中立刻消散了。

这青色的小葫芦立刻焕然一新,连原先主人的印记也被洗去,李清虹领首:此物確实有儿分神妙,应该古代传下,似乎最早是往一种极其高明的录水法器去炼,炼到了半途,不知是因为材料不够,还是出了什么意外,转成了府水。

她稍稍一顿,轻声道:「鶯紫!「便见方才引他入內那位白衣女使从阁外进来,在地上跪结实了,双手將她手上的葫芦接过去,李清虹道:把这法器送去海底的【瀅首】一族手里,嘱咐她们改一改法器,自能否变了顏色外貌,威力增而不减,再到雷池来答覆。」

「周巍可有要求?」

骂紫恭敬点头,捧看法器站在一旁,李周巍直到现在才有了点龙属之地的感觉连忙道:没有多少要求,休叫此物与太阴、坎水相剋即可!」李清虹却摇头笑道列海本是外海一部分,没有什么名气,算是礁海的附属,礁海只派属下过来盘剥,本地的妖物和修士过得苦。」

雷池设立之后,他们便通通归我隶属,中间少了一层盘剥,我要的又少,都很感激,就把法器送过去,一定替你打造得圆满。」

李周巍发目內心地给了个笑顏,点头道!

倒也不必太麻烦,终究是要交易给別人的,花费太多,我便捨不得拿出去了。

李清虹这才偏过头,道:不必太奢华,按照公子的意思来。「是!」

驾紫行了礼,抱看法器退出去,李周巍逐道:「按著大人的说法,如今金性是在长怀山和紫需真人手中,紫需真人已然转世."说到此处,他便有迟疑之色,李清虹打断道:紫烟门的紫需真人得了一份真,却没有用於转世,最后给了龙属,紫与真很近,她却不肯要听龙属说,一是她衝击紫果位,不愿在心中留下余地,以至於难得登上果位,二是不得不给,就算转世而去也不能得偿所愿,寻常金性也就算了,这一份是要让龙君亲自动手的!兴许还要造下无边杀业。」

李周巍会意点头,李清虹神色中却多了八分不安,答道不过据龙属所说,紫需这一换,似乎成全了我的雷身,若非有她,吞雷之后极可能什么都不会剩下来,希望我此后遇见了紫烟门的修士多多照拂.「家中要是有机会,还需儘量与此门交好至少不起什么矛盾,不止我夹在中间不好做,也怕被有心人利用。」

她这话倒是出乎了李周魏意料,李周巍神色郑重起来,点头道:我这就找机会同家中提一提原来这份金性这样重要竟然能惹得龙君动手?

李清虹答道:如今真果位得以重证已成定局,这金性自然重要,前几年穆海龙王前来拜访,还说了更重要的一点。」

她神色复杂,答道:「真——龙不是希望要分一杯羹,而是一定要分一杯羹,甚至晞阳龙君插手上元真君之事,一部分也是为了这份真杰能降世。」

李周巍跨,思量起来,问道:难道真对龙属更进一步有重要用途?

李清虹点头,往前倾了倾,声音虽然柔和,却如雷霆沉重,道:天武真神煞一性,神玄明於里,凶威溢於表正性止淫,仁威无限,不独处,不孤居交蛇缠绵为相,阴阳均平为心一煞杀妖魔,持武存真!?

「真龙真龙。」

「怎么少得了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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